任卿卿拍了拍她的手,可怜地望着她。
赵嬷嬷咬咬牙,觉着药即便拿回去了,也可让王太医验过再服下,便不情不愿地掏了钱。
中年大夫只奇怪:哪家的小娘子竟要听自个儿奴婢的话。
他替她开了药,又观她面色,道:“娘子中庭饱满,眼圆脸正,是难得一见的好面相。”
赵嬷嬷冷邦邦地刺他:“这儿是医馆,又并非风水摊。”
反倒是任卿卿失了神,谢过他,带着人走了。
到第二日王晔来时,正替她把着脉,却见任卿卿在纸上写:“昨日被蚊虫叮咬,可有药。”
他的视线移到她纤细的颈脖上,只见上头掐出的印记早便淡了,却有一道紫红色的圆疤,瞧着是有些严重。
他有些犹豫:“白草倒是可用,只是是寒性,恐怕不妥。”
任卿卿抬起眸子看他,水雾的眼里带着恳求,写道:“不好看。”
王晔避开她的眼睛,清秀的脸红了红,顿了下,道:“那便先开叁日的吧,只须敷在伤处便好。”
她这才欢喜,弯着唇做出“多谢”的口型。
王晔背着药箱,一身细汗地走出去。
他仍有些迷糊,其实任卿卿的衣领高,那紫红色只露出一点,且他哪敢正眼看她,只粗略扫了一眼。
白草性凉,却没什么药性,应该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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