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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淞寒瞳色加深,低下头,“真那么疼?”
柏钰好不可怜,“嗯。”
谢淞寒的手倏地往下。
“这里呢,疼不疼?”
柏钰浑身一僵,袖子里的手捏皱了圣熙帝的袖袍,耳畔漫上一抹嫣红。
“不——”
那只手隔着布料肆意按揉,圣熙帝像是听不出他语气的变调,冷静问:“这里应该也撞到了,怎么会不疼?”
柏钰腰身软下去,彻底趴在他身上,呼吸微微急促。
眼尾泛上那日酒醉的桃红色。
柏钰眸子里闪着求饶的光,抓住他的手,“别……”
谢淞寒态度如冰锋般强硬,低头凑在他耳边,恶劣道:“这就求饶了?不是爱玩吗?还没结束呢。”
柏钰红眼瞧着他,指尖发颤。
谢淞寒还是放过了他。
“老实点。”
谢淞寒抽回手,“一路只有马车,如果你不想回京的路程变得难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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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下回京,速度再快也需要大半月。
马车速度本就快不了。
途中大多时刻都宿在驿站,柏钰这些年锦衣玉食,许久没吃过赶路的苦,晚饭都没吃就沾床睡了过去。
为了让他不那么疲惫,谢淞寒特地嘱咐赶车尽量匀速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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