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池意女士送的一条领带,谢鹤青则是送的一个腕表。
柏钰拆完,又完好地装回去。
这种感觉很奇特。
曾经送到皇宫的奇珍异宝到现在都是博物馆镇馆之宝的存在,但他随手就能赏给下人,如今收到这些生活中的礼物,却想要好好珍惜。
车子大概开了两个多小时。
柏钰昏昏欲睡,不知不觉靠在了谢淞寒的肩头。
“……还没到吗?”
谢淞寒用毛毯拢住他,轻拍他肩膀。
“到了。”
柏钰听到到了,揉揉眼坐起来。
外面已暮色浮沉。
四周草木青翠,群山环绕,金色夕阳浅浅挂在山头,映出山群无比庞大的影子,只听得虫鸣鸟叫,是远离闹市的宁静。
车子停在路边。
柏钰下车,见一座中式古宅屹立于山间。
府门牌匾上赫然是两个鎏金大字:柏府。
字迹还尤其眼熟,柏钰曾趴在案牍边看过那毛笔落下的千千万万个字。
柏钰站在门前,抬头仰望。
“这是,你写的?”
谢淞寒来到他身后,随之望去,“嗯,练过一阵,很久没写了。”
柏钰喃喃:“好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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