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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大家都有人身自由,调侃得明明白白。
其中最疯魔的当属池知渺。
“哦吼吼吼嚯嚯嚯嚯哈哈哈哈哈——”
哈到后面还破了音。
柏钰面无表情,后面的谢淞寒朝池知渺脸上丢了个抱枕。
池知渺接住,笑容稍稍收敛,很快又长长地叹了口气,“哎。”
谢淞寒投去视线,“精神跨度太大可能是神经病,建议早点治疗。”
池知渺没接话,而是叹息着说:“怎么就这么隔音呢……”
客房和主卧也不远,但她什么都听不到!
柏钰揉揉太阳穴,还是不太能习惯现代女子的开放。
谢淞寒把酸奶放在他面前,不经意问:“肖铭修还有没有找你?”
柏钰咬了口吐司,掀起眼皮:“没有,他没有我的微信。”
“保不齐会找别人要。”谢淞寒教他防范,“他换情人如换衣服,别和他扯上关系。”
归根到底,他看不透柏钰。
柏钰的所作所为看似简单,深挖又无法看透,他貌似什么都瞧不上,其实又谁都记得。许多人在他那里得到的态度都不同,有时向你挠爪子,有时过来舔你一口。
柏钰的喜欢好像写在脸上,但没多久都腻了。
谢淞寒瞥向他唇角的伤口,低眸。
但那又怎样。
他近在咫尺,伸手就能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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