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了。”
他的手指并没有停止逗弄她的身体,她喘息不休,近乎哭喊地呻吟,再也无暇回应他,亦是忘了自己正坐在餐桌上。
不在乎了,不在乎地点不对,不在乎被他看个精光,她像是在大海里紧紧抓着最后一块浮木,任由情潮一波波地拍打着她,将她的意识一路打远。
唯一能够支撑住她的,是他的肩膀。
他在餐桌上要了她一次。
后来他怕她冷,将她抱回床上,情不自禁再要了她第二回;她淌了一身汗,他自愿替她冲澡,却又忍不住在莲蓬头底下要了她一次。
她太甜,却不腻,他对她是如此上瘾。
最后,他意犹未尽,她却累得连叫声都哑了。他万般不舍地收起兽欲,静静地将她拥在怀里,让她小睡一会儿;而她的体温,却让他也跟着沉入梦乡。
再醒来时,已经近了黄昏。
他们也算是顺利交往了四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