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缝间勾来勾去,指腹透过手链的间隙碰到了滑腻的肌肤上凸起的痕迹,凌肖一愣,低头看了会儿,脸色忽然一下变得冷凝起来,“你的手怎么了?”
悠然迷迷糊糊地回答,“什么怎么了?”话一出口她就清醒了,想抽出手却被凌肖牢牢地攥住,“你可不要用摔跤伤到手的理由来糊弄我。”
“就是不小心伤到的……”她嗫喏了两句,在凌肖咄咄逼人的锐利眼神下节节败退。
凌肖和她对视半天,神色不善地放下她的手,眼中燃着一星暗火,看起来情绪糟糕到了极点。
“我没事啦,你看,现在只是留下个疤痕而已,唔……过段时间我去医美,连伤痕都不会留下。”她脸上还带着明媚的笑,就好像曾经受过的伤一点也不疼。
他一点点扣紧了她的手,好一会儿,似乎是自我妥协一样,伸出双臂将悠然抱进怀里,语气莫名气闷,“虽然总说你傻,但又怕你真的傻,被除我以外的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