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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jensen对上了凌肖那双充斥着不满和某种男性熟知的压抑的金眸,他冷冰冰地说,“你能哪怕一次看看气氛吗。”
乐队成员仿佛看到世界末日的场景,一个推一个忙不迭地跑了出去,跑出一段距离后他们的声音才传来,“肖仔,我们先去吃宵夜,你先忙,我们给你打包回去。”
等到休息室重新变得安静之后,看到怀里耳朵红的滴血的人,凌肖低笑了两声,“算了,放你一马。”
他们从休息室里走出来之后,音乐节早已结束。观众也大都散去,场地一下变得空旷起来。
只有雨丝还在轻飘飘地落下,打在了凌肖撑起的透明的伞上。
在经过舞台的时候,悠然的脚步忍不住停下,她看看舞台,又看看凌肖,小声说,“虽然今晚isolated的演出很棒,但是都没能看清你们的表演。”
凌肖看了下她,漫不经心地问,“还想看我演出吗?”
“想。”这次的回答很肯定。
得到她的回答,凌肖把伞塞到了她的手里,长腿一跨就站上了舞台,随后向她伸出手,“上来。”少年的锋芒激进展露无疑,像是在邀她共赴一场冒险,但是偏偏她就像被蛊惑一样,握住了他的手被凌肖一下拉上了舞台。
凌肖把外套脱下,垫在原本提供给鼓手的凳子上,让悠然撑着伞坐下,他取出贝斯,站在了细雨中,“看好了。”
旋律从凌肖指尖流淌,他将今晚演出的曲子改编了,这首唯独演奏给她的曲子里,他慢条斯理地拉满了每一个节拍,贝斯低沉的音色随着他的动作随心所欲地加速和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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