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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陶决问她聊了什么,这位祖宗又开始了她的突发奇想:“我不想回家,我们找个地方去玩吧!”
叁个人里两个没到合法饮酒年龄,酒吧和夜店自然没戏,但除此之外这个时间还营业的地方屈指可数,于是还没走远的金毛青年又被她叫回来,一趟顺风车不知为何开得战战兢兢,把人送到电影院门口便以最快速度逃离现场。
陶然被尾气呛了一口,举着手扇了半天,一掌拍在她哥腰上。
“你好像把他吓得不轻诶,有什么头猪吗?”
料她不舍得打钟意的身体,陶决没躲,果不其然声大力小,有点痒。他啧声,“我看你像头猪。现在你男朋友才是我,这锅不背。”
陶然不再理他,扭头跟钟意嘀嘀咕咕,却也没搞明白为什么那位平时很勇的大块头室友这次看到陌生人就吓得魂飞魄散。
叁个人逆着散场的人流往里走。
场次和爆米花都所剩不多,恐怖片以二比一险胜爱情片,陶决手捧机器底部刮出来的最后一桶渣渣,被架住左右挟持入内。
为防止他中途逃跑,这对久别重逢的小情侣甚至没有挨着坐,而是把他夹在了中间,在每一个电锯冷光占满大银幕的时刻齐齐朝他望来。两张相似的脸挂着如出一辙的促狭表情,仿佛从里到外都是一对如假包换的亲兄妹。
他只能强迫自己把视线集中在电影画面上,就着洒满镜头的血浆,食之无味地往嘴里丢爆米花。
回过神来,两侧空无一人。
电影时长才刚过半,两人都没带走喝剩下的饮料,应该是结伴去了洗手间。陶决扯扯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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