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就会这么难受的话,我不要喜欢它了!呜呜呜为所有爱执着的痛……呜呜呜有一种爱叫做放手……
小学生敷衍的哭腔不乏演的成分,却总归有两分真。于是事情结局仍是做兄长的又一次热血上头,跑去商场找柜台阿姨学了毛衣勾线的处理方法。
尽管他早料到,那件陶然说会喜欢一辈子的毛衣,最终也只被她喜欢了叁分之一个冬天。
流水的毛衣,铁打的陶然。十几个冬天过去,揪线头的习惯一如当年。
她捏住毛衣线头、捏住他心存侥幸放置不管的破绽向外拉扯,直至毛衣不复存在,只留下一团乱糟糟的毛线,而他失去蔽体之物,再无遮掩余地。
“我知道你都打了什么主意。”
透过衣衫不整的身体,看入他赤裸灵魂的妹妹如是说。
“借着和钟意交换,存心摆出一副毫无自觉的样子做那些你明知道不该做的事,然后扭头就跑假装无事发生,一次又一次——”
一次又一次,先他一步成为女人的妹妹行刑般在他腰上起伏,每下深坐到底,强迫性地将他也变为一个男人。
因他借着这具她绝不会防备、早已将“对她温驯”写在肌肉记忆中的身体,谋取重新做回合格那个兄长的机会,她便从相同途径,奸淫他躲藏其中、无处可逃的灵魂。
“陶决,舒服吗?还觉得自己是个好哥哥吗?”
水声越搅越响,陶决闭着眼躲避对视,他并无使用权的器官被尽根吞入软而热的肉中、恶意紧绞,激起他后颈成片鸡皮疙瘩。
直白到近乎残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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