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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凉你也敢咽?让它流出来,没事,我接着。”
冰水混着唾液溢出的同时,冰块也彻底融化。舌根被他指腹直接碾弄,酥麻一股股涌向大脑,冲击我仅剩不多的意志力。
他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做什么?还是只是我脑子不干净?
我腿软到几乎站不住,放弃治疗般闭上眼睛,再也无力压抑喘息:“你……你是不是……哈……呜……是不是傻……”
陶决的动作暂停一瞬,随即撤走了抬我下巴的那只手。
无处借力,我脚下陡然打晃,却着实松了一口气。
这样就好,快点、快点反应过来——
然而那只手落在我腰后,顿了顿,将我揽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