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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惟一被塞得满满当当,还是痛,咬住枕头,堵住口中呻吟。
许怀信已然看透许惟一的本性,伸手夺过枕头,扔到地上,腰腹朝贪婪的小嘴连连耸动,沉声命令:“叫出来!”
许惟一如他所愿,浪声叫床:“哥哥,轻一点。”
许怀信听着求饶声,腹下烧起熊熊烈火,大掌抓住两瓣臀尖,用力顶开紧凑的腔肉,直插入欲望最深处,宫门被撞开,那火热圆头捣得宫颈生疼发麻,许惟一哆哆嗦嗦抖起来,主动抬高屁股迎合着,她昂起头:“好深好痛……哥哥,嗯……轻点……”
弄到半夜终于结束,许惟一被解开手铐,她偷看躺在身侧的男人,移到他结实的臂弯处,用毛绒绒的脑袋亲昵地蹭他,“哥哥,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我没有让他们碰她。”她拿过枕头的黑色胸罩,放进他手里,小声道:“这是我的内衣。”
许怀信闭上眼睛。
一切好像都变得不重要了。
第二天下午,许怀信坐高铁回了学校,许惟一睡醒过来,才发现人不见了。
国庆假最后一天,许惟一受到梁风的邀约,她拉开抽屉,拿了卡前去。
梁风的家就住在青鸟旅馆附近,除了工厂,小商铺,筒子楼,还有成片破旧不堪的平房,围绕成城,等待拆迁。
许惟一随梁风踏入这座贫民窟,不禁对比起许爸的富人区,果然人与人的差距比人和狗的都大,心里竟然对梁风生出些许怜悯来。
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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