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杭以绸唇边那抹姝艳的绯色。
略微肿胀的,边缘泛红的,晕开的,艳丽的……他中断了会议,站起身,将散落的会议文件整理好,抬腕看了眼时间,正是午后叁四点,人最为困顿的时段,以往这个时间妹妹应该是在睡午觉,她怕冷,也怕热,房间里总是持续设定好了舒适的环境温度。她也怕吹风、睡眠又浅,不过一旦被梦魇缠上,就会不自觉地深陷其中。
她有太多太多惧怕的事物,他摸不到形体的,分不清因由的,时至今日也无能为力的,都会成为终有一日捅向彼此的一道利刃。
……和平安接吻,会是什么感受呢。
大概是太累了,他居然开始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