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有多少是自己能够决定的?”
就如同杭嘉燧不管不顾地将妹妹带回了自己的居所,在这件事里,杭以绸能起到的决断意见又有多少?
杭嘉燧挑唇笑了笑,艳绝上挑的眉眼沁满了半真半假的愉悦。
“我当然信啊。她说,我可以对她做任何事情,不论那是什么。她说,希望我抱着她。她甚至说,她对不起我。”
他的笑意越发放大,直至眼眸之中被无尽的恶欲填满,也不打算停止,甚至挑衅般地:
“哥,你明明知道,所谓道貌岸然的君子风度,这套根本行不通。而你现在却用这假模假样的正义感来规劝我、审判我,又何尝不是对自己的无能摆平而懊恼痛苦呢?我早就不怕那些什么反噬、什么后果、什么禁锢、阻碍。只不过你愿意用这种枷锁铐住自己,我又何乐而不为?”
青年远远凝视着那扇禁闭的门,浅象牙色,他沉声道:“我只想要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