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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苍白的面颊上仅有几乎难以察觉的几分血色,除此之外,浅淡的眉,莹黑的眼,脉络清晰可见的脖颈,她脆弱得就像个朝露凝成的人偶,随时可能化作丝雨飘散在轻忽的风里。
手肘内侧因频繁采血而几乎从未消散过的淤青,长时间佩戴监测仪器留下的印记已然烙在了一处又一处显眼的角落,以及每每拥抱着她时怀里那轻薄偏凉的触感。
她总是用那因疾病而生的满身伤疤和刻印,心无芥蒂地抱着和她完全不同的健康的人。
“多谢,倒是从未往这个方向去想过……”杭嘉峥无意识地划过那些跌宕起伏的数据,“或许我们着重的点的确出现了错误。”
以及他仍未搞明白的,为什么杭以绸会惧怕大家到那个地步。
“我也只是做个假设,全是些出于我个人经验的猜测罢了。治疗还是必要的,但首先,我想你们还是需要和她慢慢谈谈。”
“明白。”杭嘉嵘颔首,又问道:“那么手术……”
“哎,其实我也不是很赞成。”兰多耸耸肩,“先不说心源的问题,她这个承受能力我都怀疑能不能撑过手术恢复期。甚至,你们需要花费多少心思去劝她接受呢?”
“她害怕。”
一直没开口的杭嘉樾突然说道,“她害怕一切和心脏有关的手术,听都听不得。”
“是的,从她见我第一面就怕成那个样子,我就大概猜得出来了。”兰多疑惑地摸了摸下巴,“我差点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认成什么连环杀人犯了。”
“现在问题是她根本拒绝沟通。”杭嘉燧站起身,手掌按上了隔绝内外的玻璃墙,指尖似是在描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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