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谢逸不得不承认,他深陷其中,没有那些所谓的打打杀杀,平淡的生活倒也颇有一些乐趣。
“什么时候发现我的身份的?”日落晚霞,铺洒在谢逸的全身,他搭着围栏的镜子扶手惬意地和沈言搭话。
在他们身后,祝殷面色不爽地站在原地,灰扑扑的表情,明显还没从刚才的状况中缓过神来。
逃过一劫的傅清宴倒是很想听后面的故事,他抬脚走到了沈言的身边,离他们大约一米多的位置。
因为那个长度,沈言抬脚傅清宴肯定是踢不到他的。
又能听故事,又不挨打,傅清宴轻轻支着下巴一双眼睛在沈言的侧脸上停留。
在惊悚游戏里,它们似乎好久没有这样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