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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祝殷在他面前可以说是‘没有秘密可言’,因为他大部分的记忆都被沈言看了一遍。
意识到这一点的祝殷无所谓地轻笑道:“真是小看你了,竟然可以反向追踪我的记忆。”
沈言死死扣住他那没有血色的脖子,承下这声‘赞美’;“多谢夸赞。”
听得一惊一乍的傅清宴总算可以把一颗悬着的心放下来,他上前几步唇瓣张开,正要插嘴。
祝殷沉下去的情绪一下上来,他想到了什么似的自我欺骗起来:“呵——你又知道什么!”
“凭什么直接定义!”
“我为什么要信你说的话?”
“说到底你只是一个旁观者!!!”
沈言不可否认自己的确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视角观看他的记忆,但,一件事情里,往往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想知道什么我都看到了,你们本来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劝你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