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之上苏晚晚绯红的侧脸,“晚晚,今后我只是你一人的行止。”
迷迷糊糊间苏晚晚又被人进入,闭着眼猫叫似的哼哼,“轻点,小穴疼。”
清凉的膏体隔着那滚烫之物慰贴上她的内壁,又缓慢冲了进来。
几番轮转,天边无尽的夜色被一抹鱼肚白取代,苏晚晚终于得以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