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断同地面摩擦,可还是难以消解内心深处的渴望。
泪眼婆娑间,她似乎被那磨人情潮折腾出了幻觉。
“和尚哥哥?”
“是我。”
浮屠单膝跪在她的床边,五指穿过她披散在肩头柔软的发,“晚晚别怕,我来了。”
苏晚晚扯过被子盖住她摆动不休的蛇尾,“香香坏蛋,我明明让她告诉你我不在的。”
她躲闪着眼神,拼命控制着蛇尾滚动不休的欲望,垂下的眼睫猝不及防覆上一层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