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直通她空洞的内心,随呼吸缩动。她夹紧,吸取他的爱意,充满胀破她,缔结最亲密的连接,他们用性器传送爱。
夹着不动他们就高潮了,躲在被子下嬉戏,像小动物亲亲摸摸,笑闹一团,天知道他多喜欢和她厮磨。拽来毛毯包裹一丝不挂的胴体,灰毯子边缘在胸前交叉,包得严严实实。
他坐在床边,侧抱她,拉开一边的绒布,只露出一侧的乳房,她环上他的脖子为他哺乳。葡萄奶头,淡色的,他含在嘴里,以温润的口腔包裹,吃少了,颜色都变淡了。她任由季绍明吸肿它,嘴唇贴在乳头上抿它,一圈乳晕和嫣红挺立的乳头是绽放的花蕊,他看了看,忍不住张大口吞咽,吸满口说不出话,乳房小丘状揪起。
她情不自禁叫:“好爽。好喜欢早上起床就做爱!”
他抬头狠狠吮嘴一口,骂道:“淫娃!”
埋头继续吸,吸到爽点,她抽动下身体,哼着:“啊……”随后揉他的耳垂商量说:“你别吃了,吃得我又想了。”
他自得地拉拢毯子,盖严裸体,晃晃她,脚拇趾夹她玉洁的脚趾,不忘提要求道:“过年我们一起回安州。你回恩城不高兴就不回,我们两个人过节,不见我家里人。”
他一直问听见没,向晗不耐烦应付道:“知道了!”
腿长在向晗身上,他管不住。那两天她乖得出奇,先前蛮横折腾她,她也不恼,季绍明放松警惕,先回安州上班,放她在上海退租房子,打包行李。
能联络上向晗时,她人已在菲律宾,malapascua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