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大胆说:“还有光棍的被窝,暖不热。”
“把你闲得了,新入职的技工培训你来带。”
他穿过两人进厕所,韩文博倚着男厕门框说:“当初提分手的是你,现在满世界找小向的也是你。”
“我后悔了不行吗。”她的冷漠她的所作所为浮上心头,季绍明越想越憋屈。阳光透过高处的窗子洒在他脸上,他略偏头说:“她也不能那么绝情啊,一句话都不让人说!”
会上最后的议程是男工人家暴妻女事件,经查属实,工会已介入调解,但是家暴的监控视频在网上引起不小讨论,黄立群也刷到了视频,要他全权处理这件事。他合上钢笔盖,觉得这事还用细想,扔下一句开除,起身欲走。
王晁捂嘴凑他耳边说,黄厂的意思是家务事,我们主要解决舆论,消除负面影响,但还是……听您决断,这事您做主。季绍明说,联系平台下架视频,再发一则兴安开除家暴犯的公告。
在走廊里王晁还追着问:“黄厂会不会不高兴?”
“留着祸害,往后闹出头条新闻,黄厂更不高兴。”
等电梯时,季绍明反刍此事,低头沉吟道:“打女人,打孩子,稀了奇了,十年难遇的事。”
他自然觉得每家都应当是花好月圆的模样。
刚坐上皮椅,财务主管曹心怡发微信报备说,今年该找天盛来审计了,她已着手联络。他兴奋到放下手机,拿起再读一遍消息,觉得“审计”这俩字如此美妙,怎么没想到这招。一个电话过去,说他来联系天盛。
她不待见他,可对工作尽职负责。他攀不上一个说话的机会,有项目就能迫使她不得不来。以往若非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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