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向晗听到吹气声,松开打火机,换回语音通话,说:“我下礼拜去安州找你玩?”
“……我没时间。”
那边寂静些许,猛地爆发,她又委屈又生气地说:“你是不是跟别人好了!”
他都被她整笑了,他是条落水狗,别人躲都躲不及,也就她一无所知,傻乎乎地贴他。
“小晗,下礼拜我做拆钢板手术,没法陪你玩。”
她对他的回答尚且满意,继续道:“我可以去照顾你。”
“一言为定,我假都请好了,拜拜!”
他刚想说她哪会照顾术后病人,通话就断了。回卧室,季绍明吃半片安眠药,药劲大,吃多了第二天起不来,不吃又睁眼到天亮,白天人轻飘飘的,他试半个月才把握好剂量。
凉白的月光洒在他床上,他躺下,向晗玩笑般的话挥之不去,他想起她在广州手指头都懒得抬一下的情景,硬起心肠。算了,就让她来吧,看看他这副落魄样子,吃点苦头,她也会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