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大毛病。说是潜规则赚钱,实际是“空手套白狼”,现在还是计划经济时代嘛,要搞点物资,就得“批条子”,二代们赚的就是这个钱,倒手一下少则几万,多则十几万、几十万,在这个年代就算是迅速发家致富了。
钱来的太轻松,花钱也就非常大方,二代们出去玩一晚上,花数百元那都是小意思,湿湿碎,上千也就一般般,不算个啥。
回了首都,某个二代回请了他俩,一晚上花了小两千,在1983年也就是超级大款了。
二代还想找女孩来陪酒,见姜明光脸色变了,取笑了他俩一番,赶紧把女孩打发了。
回家之后,姜明光教育了宗齐光一番:“享乐是有限度的,宝树那样的,迟早出问题。”
“啊?宝树怎么了?”宗齐光懵懂发问。大学四年,他其实也没长进多少,外出社交不多,就学生会里搞搞,也不竞选学生会主席,安分的当个文体干部。学习就埋头学习,专业是理论数学,平时图书馆泡泡,写写论文。
“今天要不是我在,宝树就会要那几个女孩过来陪酒陪跳舞,这喝酒喝着喝着、跳舞跳着跳着,可就不知道能干出什么来了。你说,你从是不从?”
宗齐光先是不解,但很快也就想到了,“噢——你是说,嗯……那个。”他有点不好意思,觉得不好跟媳妇儿说到什么不可描述的事儿,“你搞错了,喝多了还真不会,只想睡觉啥都不想。”
“啊?你说什么?”
他忙回答:“不从!死都不从!”
习惯成自然的给她捏肩膀,“宝树后来不是把那几个女孩打发走了吗。”
“哼,那算是他明智。我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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