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啊?”
“跟你睡。”
“你这个臭不要脸的狗男人!”
他嘿嘿直笑,“怕什么?这儿旁边也没什么高楼,咱们就是在院子里也没人看见。”
这会儿他倒是不脸红了,她寻思着他的脸红可能是薛定谔式脸红,比较随机。
正房里重新铺了薄的垫被和凉席,凉席看着相当精致,可能是出口品质的,不知道是什么植物的草茎,略有青草的清香。
枕头轻软,罩着白色素色真丝的枕套,床头一共摆放了两对枕头。
两边床头柜上各有一盏带灯罩的台灯,灯罩是黄色刻花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