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到底怎么出题的呢。到了这个时间点,其实也就只能尽力而为,所谓“尽人事听天命”。
宗齐光总是相当乐观的说他俩都上了大学如何如何,整天画大饼。姜明光也觉得不能在这个时候打击人,心里没谱是一回事,说出来打击人真的不好哎。
我参加了军事干部学校;你考上了北京大学;他进了机器制造厂:咱们三个都有光明的前途。
工作不分贵贱,都是为社会主义事业做贡献,分别只在是否能实现你的理想和抱负。
说到“人生理想”这种严肃的话题,宗齐光认为理想约等于兴趣爱好,但又要比兴趣爱好更高级,理想应该是有益社会、有益国家的,这样才算“理想”,否则也只是“爱好”。“理想”应该为社会创造价值,如此才能实现自我价值的提升。
姜明光想着这人的觉悟还挺高的呀。
“那你的理想是什么?”
“我嘛,”他笑了笑,“小时候我觉得父亲很了不起,带队去野外勘探,发现了好几个大煤矿。煤矿有多重要你知道的,哪行哪业都离不开。不过母亲不愿意,因为家里没有成年男人,她一个人带两个孩子,过的很艰苦。”
他说的平淡,她却能够想象到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生活,丈夫好几个月不回家,确实不容易。
“那时候我家条件不好,住在一个大院里,乱糟糟的,有人欺负我妈,俩口子合起来揍我妈,把我妈嘴都打出血了。”
她吃惊:“怎么这样呀!”
宗齐光苦涩的说:“她从小娇生惯养,要是能像贺阿姨那样,倒是不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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