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视线落在桃刀的伤口上,忽然一顿。
他很清楚得记得,那道被灾兽抓破的伤口分明深可见骨,可现在一看,却只是浅浅的一道,甚至没有伤及里肉。
“还好,”医务兵说,“伤口不算很深。”
闻言,冬草更是错愕地瞪大了眼。
怎么回事?!
为什么伤口变浅了?
“帕帕!”他想起什么,猛地扭头,“你还记得桃刀的伤口有多深吗?”
“?”帕帕说,“我没看清楚,怎么了?”
冬草为难地咬住嘴唇。
难道……是他看错了?
“……没事,”他摇摇头,掩饰道,“可能是我搞错了。”
他转过头,和一边的医务兵说话,却不想帕帕忽然侧过视线,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
***
医务室内。
桃刀在熟睡。
她的四肢周围包裹着一层软绵绵的东西,鼻尖飘着一股前所未有的清新香味,她满足地叹息了一声,无意识地蹭了蹭头。
下一秒,一股尖锐的刺痛却陡然从胳膊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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