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有什么误会,受了什么委屈,不妨好好与他说一说,您何至于要走呢?”
莫玉笙知道定然会吓到绿翘,但没想到她会吓得这样。
她从荷包里把绿翘与红药的身契都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柔声道:“你也别跪着了,我要回南疆这事,也是经过我自己一番考量的。”
好歹将绿翘劝得重新坐好。
莫玉笙白皙纤长的手指,随意拨弄把玩着桌子上放着的小桔子,嗓音很是平静温和道:“王爷如今有了自己心爱之人,他又心急的想给我寻一夫婿,只是我自己却还不愿成婚。”
她耳边似乎想起父亲以前对她说的话。
——“笙笙可知人生有百种苦,世道本就艰难,若是短短几十年还不能够顺从自己的心意而活的话,那又有什么意思呢?”
——“父亲自给你留下家财,父亲又收了你师兄为徒,让他护你。所以日后你能不为世俗所累,只顺应内心,你想嫁人便嫁人,想留家就留家,父亲和母亲都希望你能松快一些。”
这般离经叛道的话,自然是出自莫玉笙的父亲。他本就是狂生一样的人,虽出身官宦世家,但也从未用教大家闺秀的那一套法子教莫玉笙。
莫玉笙想着家里的钱财,便是让她一辈子花用也用不完的。她要做的只是护住钱财,然后顺应内心的在南疆生活罢了。
她对绿翘说出自己意图:“你哥哥走镖到底有些奔波和危险,你的身契在我这里,若是你也愿意一道与我去南疆,那我就顺道聘你哥哥当我家的管家兼护院,为我打理一下外边的事务,这倒是个轻松的活计,你们兄妹也能长久团圆。”
绿翘听了这话,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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