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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许言从民航总局出来,就返回了酒店。
办公室里的詹泱低着头看着已经不那么涨的物件发呆。
心底是无尽的黯然。
是啊,不管怎么说,那都是一种罪恶。
他不可以正大光明的看她,不可以对她有反应。
那种叫禁忌的东西时时刻刻的在他心底缠绕疯长,但同时又时时刻刻的扼制着他的目光和感情。
让他想触及她,却又不能。
这种感觉,挺……不好受!
那一年他十八岁,被一个操着江浙口音的阿姨安排每天接送一个女孩子。
他起初并不愿意,他正值高叁懒得去管别人,但有没办法。
他后来在一声声“泱哥哥”中,感受到一丝被唤做兄长的愉悦。
真正有冲动是在那个周五的雨天。
那个时候,女孩子要参加初中和小学部联合举办的五一联欢会。
她要把校服换下来,换演出服。
当时,时间来不及,也没地方换衣服。
女孩子像小炮弹飞过来,把书包塞给他,直接钻到他的雨衣里。
“泱哥哥,救个急哈,我马上换好,你记得一会儿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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