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错误。
哥哥希望她能及早止损。
陆苇绡道:“我的身子已经败了,此生也不再奢求什么姻缘了,或许离了他,我能好过一点。”
高悦行点头:“你说的对。”
没有人能轻易释怀那些往事,陆苇绡已经算是十分温和的个性了,若遭受这些的换做是高悦行,她必然不死不休要讨个公道。
信王什么也没说。
他没脸说。
高悦行晚上回了王府,房里灯有些暗,她掀帘一瞧,李弗襄似乎已经睡着,他睡在了里面,如从从前一样,外面留了一半位置给她。
高悦行听着他那深深浅浅的呼吸就觉得很安心,怕吵醒他休息,高悦行刻意到客房里沐浴,绞干了头发,再裹着斗篷,轻手轻脚回屋。
她躺在了枕上,抬手替李弗襄掖了被角,吹灭了床头的最后一盏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