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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芸几天水米未进,整个人将近虚脱,她心中大震,手脚并用地爬到了姜齐的面前:“你是傅荳吗?你是不是傅荳?!你过的好不好啊?他们有没有把你抓起来打你骂你?”
在来天牢之前,姜齐便从信王那儿得知了一起的真相。
可怜她这个傻妹妹,生生为了她葬送了自己的一生,至今仍被蒙在鼓里。
天牢的大门口。
信王正在给一匹马喂草,那是他从御马司里随手牵出来的,他还张罗人给这马套上车。
——“陛下这是想送谁出城啊?”
孔世戍仿佛无处不在,只要信王有任何一点动静,他能立刻从地缝里冒出来。
信王不慌不忙,甚至还能称得上悠闲自得,道:“是你答应过那两姐妹,事成之后让她们姐妹团聚,隐姓埋名回老家去的吧。”
孔世戍袖手站在他的旁边,盯着他的脸打量,笑了:“信王真是一片仁慈心肠,那女人把您算计成这样,您还想着成全她呢!”
信王闻言莫名其妙道:“她害的是我又不是你,你看上去似乎在比我还愤恨?”
孔世戍绕着他转圈,似乎是仍然心有怀疑:“我们仁慈的陛下,你都能放过那个女人,怎么就不肯体谅体谅自己的亲生父亲呢。”
信王呵呵一笑:“孔尚书您还为着这事儿耿耿于怀呢!”
孔世戍提起来就恨得咬牙切齿:“当日我给你的那药,叫你下在皇上的茶碗里,只是想让他病一场,是你换了药毒害了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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