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调配的药丸喂进李弗襄的嘴里,用温水服下去。
李弗襄咳得脖颈通红,几乎是拼劲全力的在喘息,也觉得自己濒临窒息。
高悦行扶着他的肩,要他靠在自己的怀里。
汤药很快也端了进来。
无时无刻都守在房顶上的锦衣卫护卫不必等吩咐,兵分两路,一人往宫里送消息,一人去请当值的太医。
当值太医不敢有任何耽搁,撂了牌子便冒雪而来。
高悦行见着他进门时,披肩上白花花一层雪,便知外面的雪又大了。
高悦行早已穿戴得体,仍旧和李弗襄互相依偎着,命太医上前诊脉。
门外紧接着又是一开一合。
风雪灌进来。
是皇上御驾亲临。
皇上白日里见了雪,便隐隐有不妙的感觉,日夜悬心,牵挂到了骨子里,晚上在宫里睡也睡不好,终于等到消息传到耳朵里,当即就带着贴身近卫驾到王府。
皇上先是掀帘看了一眼,然后在外命人端了火盆,烤去了自己的一身寒意,方才搓着手靠回来,问到:“怎样了?”
高悦行:“缓和多了。”
李弗襄的咳喘时缓下来了,但是浑身滚烫的温度才刚烧起来。
皇帝用自己刚烤热的手贴了贴李弗襄的脸,仍感到一股翻腾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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