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怜,于是在柜台前转悠,他向来不疼惜钱财,把自己觉得好看的,全让掌柜的包起来送上府去。
姜齐道:“襄王与王妃之间夫妻恩爱,实在是羡煞旁人。”
明知自己身份尴尬,她还偏要提这茬。
高悦行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心说这可是你自找的挤兑,别有含义道:“信王也不差,情深义重,连自己的风评都不顾了呢。”
姜齐的脸色霎时惨白。
再观陆苇绡,更是有些摇摇欲坠的模样。
高悦行自己点了一把火,眼瞧着它烧了起来,却很是自得地拉了李弗襄一把,带着他施施然告辞。
离了荟萃阁,李弗襄道:“你刚刚是不是欺负人了?”
高悦行玩着自己腰间的系带:“她们俩其中一定有一个人不简单,你猜是陆苇绡还是姜齐?”
李弗襄:“我猜你最不简单。”
高悦行在车里,懒洋洋地往李弗襄身上靠,说:“是啊,我是不简单,我是个会剥皮吃人的小怪胎,你守在我身边,迟早把你也吃了。”
李弗襄仰起头,贴着她的鬓发厮磨,道:“我不怕,我脖子都洗好了等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