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景,道:“你自己看吧。”
那一方印记上是——顺叩父安。
高景:“如果按照信封上的印记,我手中拿的这封信,本应是给陛下的,而陛下收到的信,是阿行准备寄给我的。”
皇帝:“阿行给你的信上写李弗襄,而给我的信上写她自己?”
高景叹了口气:“倘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倘若这两封信只是她的投石问路的谋划呢?”
皇帝:“谋划……又发生什么大事了,值得她如此熬费心机……”
高景将信摆了一排,一指那一模一样的信封,问道:“陛下,阿行故意不在信封上留名,万一有人暗中先拆了同一个匣子里的两封信,装回去的时候,该靠什么辨别两封信的去处呢?”
众所周知,李弗襄是皇帝的爱子。
那么关于李弗襄的信自然是该送进宫里去的。
哪怕那人在拆信之前能咬死自己并没有弄混,等看到了信的内容之后也难免会犯嘀咕。
皇帝咬紧了后槽牙:“朕的京城还脏得很啊!”
立秋后五天。
襄王携王妃归京。
两个人出行没有大排场,回京时,也是两匹马在清晨行人尚少的时候,一前一后,奔进了城门。
城门守卫使劲揉了揉眼,还以为自己睡眼看花了。
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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