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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悦行摇头,问松酿借了信鸽,向药奴传讯。
松酿道:“药谷有几个弟子似乎是走失在胡茶海了。”
高悦行脚步一顿。
只听松酿又道:“你放心,刚才襄王殿下回来了,已经亲自出去寻人了。”
药谷的弟子们拥着狼毒回到了二楼的客房里,高悦行听着那杂乱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在头顶,恍惚着问了句:“他平安吗?”
松酿说:“他很好。”
高悦行空落落的心似乎终于晃晃荡荡地落在了枝头,暂时找到了能借以慰藉的依靠。
松酿说:“他让我带话给你,要你在客栈里等他。”
高悦行点了点头,说道:“我知晓了,这种关键的时候,我不会出去给你们添乱的。”
松酿觉得高悦行的情绪似乎不大对劲,想要安慰,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狼毒被抬进来的时候,那骇人的伤口她也看见了。
伤成了那样,还能活着回到客栈已是不容易,人的性命自古如草芥般脆弱,纵使神医再临,他恐也无法复原了。
松酿说了句:“伤口太深,不仅伤到了心肺,而且很快会感染。”
腐溃的伤口会要了他的命。
药谷的几个年轻的弟子守在狼毒的床榻前,有人抹着眼睛,哽咽着说:“我知道我这样想很不对,但是我控制不住,若是我们当初不管他们皇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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