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了,任何的悲观只会让他们的处境更加艰难——
“会的,我们会获救的。在那之前,不妨将将这看做一场放假。”他用一种坚定的语气说到,抬头看向夜空,“就像你说的,这里的星空很漂亮。”
安冉当然听出来了,这是安慰。
安慰她,也安慰他自己。
只是,当她侧头去看,当篝火爬过岑简强自舒展的眉头,映照进他深邃的眼眸,不住在他瞳孔上闪烁——
安冉忽然发现,岑简其实长得挺顺眼的,至少比第一次见面时顺眼多了。
“喂,不然我们睡觉吧。”她忽然道。
“嗯。”岑简应声,面上没有丝毫变化。
安冉怕他没听懂,补充了一句:“我是说,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