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道:“就那家,离得近,据说——哎?!”
他话说到一半,忽然低呼一声,用力拍了拍那个畏病的同伴:“巧了!看你这运气,那辆马车!那不就是么!”
乌行雪和萧复暄走在他们前头一些,几乎已经跨进了冬市。听到那句“巧了”时,两人同时刹步,循声转头看去。
那家客店离他们也就几步之遥,而那辆马车刚拐过街口,笃笃数声后刹止在了客店门前。
马车门吱呀一声响,一个斯文清瘦的熟悉身影便从车里走了下来。但他没有即刻朝客店里走,而是站在车边,伸手去扶另一个从车里下来的女子。
不远处,那几个百姓的话音隐隐传来:“瞧,那就是医梧生和他妻子,花家副堂呢。”
彼时天上已经飞起了雪沫,灯火映照下,迷迷蒙蒙、洋洋洒洒。
地上有前两日积留的雪,被踏成了薄薄一层,有些滑。花照台抓着医梧生的手,从车上下来时,刚巧踩在那层薄冰上。
修行过的人,不至于被一点薄冰滑到。但她像是吓唬人似的,“哎呦”一声装了个趔趄。
医梧生下意识匆忙一拽,倒是拽出一个真趔趄。
花照台:“……”
两人撞到一块儿又踉跄一步,终于稳住身形。再想想方才那“多此一举”,没忍住笑了起来。
医梧生就是在那时候抬的头,刚巧撞上了乌行雪和萧复暄看过去的视线。
他有着斯文人常有的习惯,同任何一个过路行人撞上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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