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里头还有酸苦和割舍不清。
有过酸涩、痛苦、割舍不掉又纠缠不清。到头来,却依然能因为一句话、一个举动,一些破例就叫人高兴起来。
凡人说,这是贯穿一生的深浓爱意。
“在想什么?”萧复暄问他。
“没什么。”乌行雪笑道:“就是胡乱算一算。”
算算一生可以有多长。
***
宁怀衫逃命之后,本想绝不擅自靠近卧房一步。但没躲一会儿,他家城主就放了一封符书来招他。
他在心里硬气地想:再去我是狗。
但他又不敢不去。
最终,他揣着袖子磨磨唧唧到了卧房门边,眼观鼻鼻观口地说:“城主。”
他家城主居然还咕哝了一句:“找你半天,怎么才来。”
宁怀衫:“……”
他憋了半天,憋了一句:“我在清扫霜冻化了之后的院子和房间。”
先前雀不落冻得像冰窟,这会儿全化了,又显得到处都湿漉漉的。
其实不止偏房和院子,乌行雪卧房里也是半斤八两,梁柱四处都是水痕,看起来颇有些触目惊心,只是先前顾不上在意而已。
乌行雪默默回头扫量了一圈,一脸无辜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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