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上仙三百年 第1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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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听说过。”

第91章 回避

不是认识也不是记得, 而是听说。

……

只是听说。

乌行雪静立着，依然没有回头。

他双眸的灼红还未褪去，望着虚空中的某一点, 问道：“那你……听说过的乌行雪是什么人？”

他等了好一会儿, 听见了答案。

萧复暄静了一下, 说：“照夜城主。”

又过了很久，乌行雪才轻轻应了一声：“哦。”

他忽然觉得人真是奇怪。明明这一幕早有预料, 在过去百年的时间里设想过无数次，可真正听到这句答案，还是会难过。

他居然还是难过。

那滋味就像心脏前面抵着剑尖, 他垂着眸, 亲眼看着刃口一寸一寸缓慢地钉进去。

他听见自己又一次轻声开口, 说：“既然如此, 那你一定也听过照夜城是什么地方。”

“听过。”身后的人说：“世间大半邪魔汇居之处。”

“大半邪魔汇居之处……”乌行雪重复着。

他眸光依然落在那个虚空的点上，直到瞳仁上的雾气褪下去，才眨了一下眼睛, 说：“给你讲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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