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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佑青有些不合时宜地想笑, 他没把仇问斐说的事当真,如果催眠可以把爱恨混淆,那戴亦莘肯定第一个就要来催眠他。
“松手。”他漠然地说。
仇问斐眉心还拢着,他张嘴想再说些什么, 可被打断。霍佑青意兴阑珊,俨然不想听他多废话, “不管你今天是过来道歉也好,其他也罢,我都没兴趣,现在请你松手。”
这样冷漠的态度刺痛了仇问斐的心,他今天是意外看到霍佑青,一时心情激荡,便不管不顾上前还将人搂进怀里。他想不管霍佑青打他也好,骂他也好,都是他的错,他都认。
是他鬼迷心窍,莫名其妙因为那个叫戴沅的人欺负霍佑青。
但此时此刻,他看着霍佑青冰冷的双眸,脑海里浮出一段像是他的记忆,又不似他的记忆。
充斥臭味的实验楼卫生间,他对着刚死亡的病兔解开皮带——接下来,一声惊叫让他回过眸,他甚至来不及把东西藏回自己裤子里。
离开校园的那天,他没有看到霍佑青,他的室友也纷纷缄默,都不愿意多看他一眼,所有人都视他为变态。
他没有成功从大学毕业,变成了一个肄业生。父母在家中天天吵架,最后选择对他拳脚相向,用各种各样的话侮辱他,嘲讽他,说他害得全家人都抬不起头。
霍佑青肯定也瞧不起自己。
为什么要瞧不起他?
任何人都有自己不可言说的阴暗面,对伤口血液能产生快感是他的错吗?他错就错在没有藏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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