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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喊的青年瘦骨嶙峋,宽松衣服下的肋骨都清晰可见。
怎么会有人短短两个多月瘦得这么厉害?
也许不是这两个多月瘦的,上次他其实就发现了戴亦莘瘦了,但发现了,也跟他没关系。
霍佑青不管人能不能听懂他的话,自顾自接着往下说:“你父亲请我照顾你,可我不会照顾人,我希望你能自己好起来,要不然我会更恨你。因为你生病了,所以我才被迫待在这里。”
依旧是没有回应。
那个总是用琥珀眼直直盯着他的人成了一个傻子,或者说彻头彻尾成了一个没有神志的疯子。
短短几天,霍佑青就见到好几次戴亦莘发疯的样子,他拒绝进食,拒绝睡觉,拒绝吃药,也拒绝人修剪他的头发。
他耳垂的伤便是理发时弄出来的,当时他已经被绑得严严实实,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蛮力,梗着脖子去撞剪刀,留下一条血淋淋的伤口,脖子也被勒出淤青。
霍佑青一如既往地来到戴亦莘房间,他先是去床边看了下睁着眼的青年,便在床边的沙发上坐下。
他跟医生聊过,如果戴亦莘再这样拒食下去,身体机能会损伤到很严重的地步。
戴父只在他来的那天晚上出现过,后来就像消失在这栋豪宅一般。霍佑青留在这里,并没有被完全限制人身自由,只要他留在m国,晚上宿在戴家即可。
白天他可以随意出门,戴家的司机任他差使。不仅仅是戴家的司机,戴宅如今所有的人都听他的话,包括那些用约束带绑戴亦莘的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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