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像对待兔子一样,对待霍佑青,霍佑青一定会哭吧,肯定会挣扎得比兔子更厉害。
上课的时候,他用麻药打入兔子的耳缘静脉,那霍佑青呢?
目光控制不住地搜索起合适的血管,直到对上霍佑青的眼神。
霍佑青不知道意识到什么,眼里起了防备,连退几步。仇问斐心里暗叹了口气,表面装作无事一般说:“有事联系我,我先走了。”
他走出房间后,在酒店的公共洗手间待了十几分钟才离开。离开前,盯着霍佑青那间房的窗户看了许久。
可惜拉住窗帘,里面的情况完全看不到。
“叮——”
手机收到一条短信。
仇问斐拿出手机,看到短信内容的时候,立刻看向周围。他此时站在酒店外,旁边有不少行人,但他们都在自己走自己的路。
收到的短信是那个号码发来的,对方发了一张照片——
他在酒店洗手间的照片。
对方在警告他。
仇问斐面色发白地将照片删除掉,想快步离开,可又看向先前看的窗口。五分钟后,他拨打电话。
电话那头过了许久才接。
“喂。”霍佑青的声音有些嘶哑,不知道是不是又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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