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们并不承认我是何家的血脉。”没有否认她的说法,解慕真只是淡淡的讥道。
当年不就是她们趁着娘亲重病、爹爹外出之时,随意找来一名长工,污他与她娘有染,而她便是那个孽种,心机恶毒的大夫人以此为由,不肯替她病重的娘找大夫。
甚至在她爹回府之后,口口声声说她并非何家的骨肉,是个孽种,渐渐的,爹忘了娘的温良恭俭,也忘了她娘的真情挚爱,瞧着她的眼神开始染上了怀疑。
昔日的疼宠不再,对娘的轻怜也消失得无影无踪,那个曾经将她娘搁在心窝尖上的男人,开始无视于她们母女俩的存在。
冷眼旁观地任由大夫人不给她娘请大夫,也任由她娘被关在又湿又冷的柴房之中,缠身的病终至沉痾,再也不起。
娘死了,大夫人犹不解恨,她娘还尸骨未寒,便将还不足七岁的她赶了出去。
这样的至亲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