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能在意什么呢?
如果他们是寻常夫妻,或许她能吃个醋、撒个泼,可问题不是啊!虽然她曾经一心一意与他白头,偏偏他的心不在自个儿身上,她又何须勉强。
俗话说得好,强摘的果子不甜呵!
更何况炎家于她有恩,她万万不会为了自己而委屈了炎家的任何人,更不想委屈了他。
如今他虽一时好声好气,恐也只怕是被老夫人说了几句,她知道自己不能当真,也不想当真。
“你”一种极度不受重视的感觉油然而生,炎妙槐炯眸一瞪,一股子的杀气迸发而出。
迎着那炯炯的目光,解慕真在唇畔挂上了一抹娴静合宜的浅笑,婉言说道:“现在书房里,梁姬姑娘和众位管事应该早已等候夫君多时了,夫君不过去吗?”
本以为听到她的话,他会迫不及待地离去,毕竟他是个胸怀大志的男人,那些商场上的杀伐,应该更合他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