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录像也暂停,留给演播室嘉宾一定的讨论时间。
就连平时负责花瓶,不太有综艺感的女嘉宾都主动不经提词询问:“他这是故意的吗?”
“很微妙, 很微妙, 真的很微妙……太奇怪了, 这个人, 很恐怖。”有男嘉宾趴到在桌上,做出无语的姿态, 身不由己地感慨, 又起身道, “可以再看一遍吗?我真的很好奇他到底怎么想的。”
征得同意后, 最后那段又重复播放了一遍,正式节目时估计会保留,毕竟有话题度的人和内容都太珍贵了。
摄像机离得不算远,但嘉宾都接受过培训,二来也没到妨碍他们的程度,不是特写, 而是比较有旁观视角的中景。进摩天轮单独相处时没有工作人员陪同, 装置摄像机, 递交云台后, 工作人员就采取远程监控的方式。
罗佳峪拍摄女三大学生时很是认真, 就算她用“有没有把我拍好看”进攻, 他都轻飘飘地以“拍得很漂亮”应对回来, 时不时还笑着抬头,不吝啬眼神交汇的机会。而女三拍摄他时,他也落落大方地直视镜头,侧过脸时也不慌不忙,若无其事看窗外的风景。
“今天天气很好。”女三感慨。
“对。”罗佳峪抱着手臂,忽然说,“你大学离家远吗?”
“不是很远,但是平时都懒得回去。”女三笑着,一般来说,男性总是喜欢更爱笑、更有趣的女生,“你呢?是一个人在新加坡生活吗?”
“嗯。你是不是有去巴西旅游?”
“你怎么知道的?”女三很惊喜。
“真的吗?”罗佳峪反而有点讶异似的。人惊讶时眼睛会无意识发亮,给人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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