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红耳赤,马上用双手捂住胸脯。
耿千寒的目光随之往下移她又尖叫了一声,发现自己不知道该遮上面还是下面!最后干脆遮住自己的脸,咕噜咕噜地沉回药澡中,连脸部泡进去了。
耿千寒抬了抬眉,揶揄地道:“不是嫌臭又嫌烫吗?”
秦烟又咕噜咕噜地浮出水面,露出一颗头,满脸通红。“臭得好,免得太香容易惹人想入非非;烫得好,这样我才搞不清楚是我身体热气高,还是水的热气高。所以师父你继续,我还挺得住。”
耿千寒半跪在木桶旁,顺了顺她纠结的湿发。“早就叫你别喊我师父,怎么还是改不了口?”
“叫习惯了,一时间也不知道唤你什么才好,还是叫你师父亲切。”
秦烟微笑。虽然知道他俩已经亲昵得不再是师徒关系,却始终不敢直呼他的名,总觉得别扭。
“你高兴就好。”耿千寒亲吻了她的额际,伸手探进药浴中,直接将她打捞起来,抱出沐浴桶之外,逼她站立在他面前。“你差不多该认真习练真元护心法了。”
“我可以自己拔针!”她双手遮住他的眼睛,身子一片霞红。“你转过身去。”
“你确定不会再瘀青?”他停顿了片刻。
“可以,我拔过很多次了,熟能生巧,不会再瘀青了。”她保证。
“好吧。”他转过身,淡淡笑着。
明明他早就看遍她的全身,可是她仍是羞涩得很,完全是个不经事的小≈ap;#59d1;≈ap;#5a18;,真是拿她没办法。
秦烟小心翼翼拔出身上的细针,每拔一根就撕牙裂嘴一番,不过她不敢喊出声音来,只能自己默默忍受,五官全皱在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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