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身中数剑,但没一个伤口在要害上,倒下的原因是耿千寒在挥剑的同时,左手顺道点了他的麻穴。
耿千寒放下长剑。“他已经输了,也没有战斗能力,我不需要再刀刃相向。”
“你可以选择不杀他,但这表示你对我不忠,也没有替我卖命的决心。我可以不再给你抑毒丹,你就等着日后毒发至死。”屈敬远邪佞地说道。
“这是威胁?”耿千寒盯着屈敬远。
“是。”默不作声的夜灵,启了唇:“为了保住性命,你是否要踏上染血的不归路,一切由你选择一旦杀了第一个人,归顺圣月教,命运便再也由不得你。”
所以,这是一场残酷的抉择在夺取他人性命的那一刻,这辈子便注定投入刽子手的回圈,无法逃离。
杀了第一个人,第二次也不陌生了,第三次习惯后,第四次就麻木无谓了为了守护自己无法割舍的东西,只能选择继续自私残酷下去,否则便无法支撑自己挥剑应敌,那剑上的鲜血何其之重啊“如果我宁可毒发身亡呢?”他冷冷一笑,对屈敬远挑衅。
“这点你就输你师父了,你师父当年可是眉头都不皱一下就动手了。”屈敬远轻哼。
夜灵慢慢合上眼皮,面容闪过一丝痛苦。
“那是因为你拿人质感胁她。”耿千寒咬牙怒道。
屈敬远恶狠狠地说。“我也照样可以拿人质感胁你!”
“凭什么?”
“凭她。”屈敬远迅速抓起夜灵的脖子。
夜灵惊愕地望着屈敬远。
“你放手!”耿千寒欲上前,但屈敬远的手劲提醒他,他要是敢再上前一步,夜灵的脑袋会立即和身体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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