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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使自身忙碌一些,他开始尝试练习不同的武器、不同的招式,直至三更半夜也不愿停歇。
这日,他习完武,席坐草皮上望着满天繁星,心口忽地窜起一股莫名的感觉一股他也不知是啥的感觉,总之他全然没发现自己扬起了嘴角,一跃而起匆匆赶回茅草屋内。
果真,一进屋内就见那抹熟悉的身影卧躺在床榻上,看起来有些疲累。
他走近了两步,闻到了一股味儿,不禁皱眉上前,冷不防掀开被子,触目之景令他瞠大双眼,心中一冷。
“明知我累,何必扰我清梦?”她打了个呵欠,衣衫上净是干涸的血渍,就像被人泼上了朱红色的水墨画。
他近乎粗鲁地撕开她的外衫,又迅速解开她的中衣,看似被侵犯的她也不挣扎,懒洋洋地随便他。
直到耿千寒亲眼确认底衣毫无血渍之后才停止了动作,良久之后慢慢舒展了眉颜。
这证明了,血——不是她所流。
他运气击了床榻一掌叫木制的床榻顿时被他的内力震得晃荡,夜灵自床上反身跳跃而起,在空中旋了一圈之后点足及地,衣衫不整却满不在乎。
“浑身血腥味儿,不沐浴便上榻,脏死了。”他的口气十分不善,以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在掩饰自己方才失控的举动。
“你这是在嫌弃我弄脏了床铺?”她挑着眉。
“此榻非你一人使用。”他理直气壮地回应。
“说的也是。”她又走回榻边。“我累了,深谷的温泉太偏远,我懒得去。”
语毕,她又打算倒入床被中。
耿千寒眼捷手快地揽抱住她,硬是拖着她走至衣柜旁,随便翻了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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