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社会里合该被压制;她也太无争了,所谓“物竞天择”她本该被淘汰掉。
只是,这些合该、本该成立的道理,在她身上却全然被打破了。
她的个性如同外表般“无害”战斗力与杀伤力几近于零,但治愈复原能力却是一等一,两相折冲平衡下,也难怪她能够如此乐天知命。
但有时候也真是乐观天真得过分,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偏她就像真的没心眼,别说害人了,看是连防人的基本常识都不具备,累得他得为她担忧设想——
胸臆突地涌上一股异样,那微妙的情绪如果他愿意正视内在情感,或许他该可怜的其实是他自己?
杜歆走回办公室,程孜凡抬眼问:“章少怀怎么了?”
啊?杜歆瞪大眼,小嘴微张。刚才童主任怎么训诫她一番后就没了下文?
见杜歆一脸怔然,程孜凡歪着头,眼神好奇地询问。
“没什么事。”杜歆尴尬地笑了笑。
稍后,上课钟声未响她即走出办公室,趁上课前先绕至班上。在走廊往教室一望,见几个女同学围在章少怀座位旁,像是在请教着课本上的问题,女孩们个个眼睛湛亮,章少怀则是一脸不耐烦。
“章少怀!”杜歆喊。
章少怀转过头,眼神轻瞥,一副“要干嘛”的神情。
此时上课钟响,她招手让章少怀出来。
章少怀撇了撇嘴,懒懒散散地踱出教室门口。
两人走到楼梯口,她将他拉到一旁问:“你有什么事吗?”
章少怀狐疑地打量,半晌才扯着嘴回道:“老师,是你找我吧?有事的人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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