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物。
“那伯母,我就先走了。”
云佳时正准备告辞,然而此时,正在帮华子尘擦拭面颊的贺渝雅则悠悠道:“子尘从来没有喝过酒,也从来没有跟朋友在外面吃过饭,结果今天都因为云小姐而破例了。看起来,他对云小姐挺在乎的。”
说完之后,贺渝雅转过头来,微笑着看向云佳时。
她笑容优雅,无懈可击,可云佳时总觉得有股说不出的距离感。
就像是一件价值连城的瓷器,美而尊贵,却透着一种冷。
云佳时想了想,便将心里话说了出来:“他喝酒,也许是因为心里不太快乐吧。”
贺渝雅笑容不变:“为什么会不快乐?在家里,他什么都能得到。”
云佳时道:“家里虽然好,但是外面的广阔天空可以提供更多的自由。”
贺渝雅没有再看云佳时,她只是低着头,继续温柔地给华子尘擦拭着面颊:“云小姐,你还是太年轻了,等你以后有了孩子,就会懂了。”
云佳时也不知道怎么反驳,她只是低声道:“如果有了孩子,我会给他所有的自由,我只想让他快乐一些……伯母,我走了,早点休息。”
说完之后,云佳时转身走了出去。
但她感觉得到,身后似乎有目光,始终在盯着自己。
护送完华子尘后,云佳时不想再麻烦两位保镖,便自己拉着苏安坐上了出租车的后座,带着他一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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