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一无所知。
这样去爱一个人,也难怪她会逃、会误会了,怎么到如今他才发现自己有多不懂她!
“我记得舅舅提过盈翾之前是在公司附近的便利商店上班的,说不定她会去找她的朋友。”
望着一脸茫然、眼中流露无限悔恨的皇甫爵,季岩朔着实不知道自己是该偷笑还是该同情他了。
抓起车钥匙,皇甫爵在心里暗自祈求,这次不论如何他都不能再把她遗失了,否则他会连自己的心一并丢失。
手机不论怎么打都是关机状态,一路上,皇甫爵望着东升的艳阳,一颗心急惶焦躁,希望自己能在这一路上就瞥见宁盈翾的小绵羊与那一大包“行李”而后将她拦截,但直至皇甫爵将车停在公司大门前,望着林立的商店时,他才发现,他就连该去哪一间便利商店找,又该找谁他都浑然不知。
捧着一把玫瑰,小心翼翼的剥着上头的花办放进花童的小花篮里,宁盈翾的小脸上似乎写着,她心里正不自觉地数着花办默念着“他爱我、他不爱我”的老掉牙花办占卜。
蓦地,一股刺痛袭上指尖,宁盈翾的食指让玫瑰花茎上一根没拔掉的刺给刺破了,一颗圆润的血液从伤口渗了出来。
可恶!她怎么连剥个花办都不能专心?
她回来不就是要让自己忙些,让自己分心吗?
怎么一晃眼三天,她想让自己忙,却忙得只是闯祸、只是惹麻烦。
她想让自己分心,却不知怎地,越是这么催促自己,她分心的就只是那些该让她忙得无暇去思考的“正事”
她怎么能这么不争气?
一直想着一个巴不得她滚得越远越好的人有什么用?
她的骨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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