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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是男人,没有哭的权利,只能面无表情,掩饰自己的情绪。
“你变了很多。”她的右手慢慢抚上他刚硬的线条,试图感觉他的眉眼耳鼻,还有毛茸茸的大胡子“以前叫你大黑熊,想不到你真变了头熊。”
海震的唇角只是微微一扬,笑意却没进到眼中,因为已被满满的感怀与情动掩盖。“你却没什么变,依然是逼人的美丽。”
事实上在他心里,她永远是最美的女人,即使身在异邦,仍旧是草原上最美的一颗钻石。“以前叫你小酒虫,想不到还真得靠这才找得到你。”
“你尝到了我的酒?”她咬着唇轻声问,就怕自己会失态地哭出声。
“这商旅之中,有人藏着一瓶你的酒。”他从来没有像现下如此感激上天,让她有着一手酿酒的好手艺“只属于我的酒,现在却人人都喝得到。”
“但至少它将你带来了。”
第一滴泪,由于曦存的眼眶中落下了。熬了这么久,还是让她等到这一天,她该感激长生天,还是感激中原的佛祖?
或许感激的,是彼此的毅力,以及对爱情的信心吧!
“你知道我很怕,我以为自己将会老死在这个天苍苍地茫茫的地方,随着部落迁徙到不知名的天涯因为阿史那页丸的监视,所以我离不开,我只能一直酿酒,希望有一天你会发现,会来带我走。”
从一开始在甘州被人掳走,她以为她会死;在大军前被阿史那页丸刺了一刀,她以为她会死;被海震射了一箭,她以为她会死;后来被带回大漠之中,她以为她会死;甚至连遇到了草原上的狂风沙暴,她都以为她会死
但她没死,可是谁知道她经历了多少苦难?一个人在兽皮制的硬床上哭了好久,却没人疼惜她,她又能向谁倾诉?
萨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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